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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莫默安静了下来。
周遭出现四个持刀的壮汉，也折身走入浓浓雾瘴，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我这才将莫默松开，她茫然四顾，“刚才的那群人呢？”
稍作思忖，我即便回道：“雁不归森林，危险的并非是邪秽，而是人心。”
“人心！？”
我循循善诱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苟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跟我拽文！？”
“回答我的话！”
见我板着个脸，一副认真模样。莫默纤眉微蹙，终究回答道：“这首诗的意思是：原本没这么多逼事，别整天胡想瞎想。”
我不由向着莫默伸出手指，惊喜的道：“就是这个意思！雁不归森林的危险，和诗里说的一样！”
“和诗句说的一样……”
莫默先是疑惑，旋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再度提醒到：“沈安然在进入林子以后，说自己看见了找自己寻仇的人，因为在她内心深处，总觉得当年的那些人，会找她寻仇。”
“我曾经被红衣女鬼吓出过阴影，以至于觉得跟着我的，是一个红衣女鬼。”
“你曾经差点被施工人员侵犯，现在看到的，也是这群员工。”
“什么是‘菩提’，什么是‘明镜’，你还不明白吗！？”
莫默美眸刹那间变得明亮，“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其实雁不归森林中，根本就没有……”
说到此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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