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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湖公园先前是一个很平常的公园,后来因为风景秀丽而游客太少,开发商因地制宜地在这里建起了一些别墅,供有钱的人购买居住。随后,那些有钱女人身上最最醉人的香料气息便顺理成章地扑进了公园的角角落落。都说这里是因为天鹅湖的明净、美丽和广阔才吸引来那么多影视明星的,而我的一双儿女的爸爸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定居,却是因为这里离全国最有档次的贵族学校很近。我们住进来,孩子们上学方便,我们探视也方便。
先前,我在娱乐圈里也是够红的,演过的电视剧不算多,但都很受观众追捧。然而自从大孩子出生之后,我的拍戏生涯就不得不中断了。大孩子一岁的时候,二孩子又匆匆地追我而来。孩子们的可爱直让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自己的演艺事业,而专心做起了全职太太。虽说早在我们住进天鹅湖公园的别墅之前,家里就一直有保姆。可是,保姆是什么层次啊?带孩子是跟受教育同样重要的事情,我们岂能让保姆带代劳。我的孩子们还小,上幼儿园勉强够年龄,但是我和孩子们的父亲都认为在四岁之前,孩子们由我带着是最合适的。因此,我每天的二十四小时,只要孩子们醒着,我就始终跟他们在一起,形影不离。
带孩子是件很累的事情,因为他们小,不懂事,玩起来不知道累,常常是我已经累得东倒西歪了,他们还兴致勃勃。昨天晚上,两孩子在一起玩开火车玩具,一直到十二点多还不睡觉。后来我拿了很多好吃的,摆在床上,把他们哄到我身边,一边给他们讲故事,一边把帮他们把衣服脱了,又帮他们抚摸脊背,才把他们哄睡着了。
我原想今早晨要睡到七八点再起床的,我估计孩子们也不会早醒,因为他们实质上比我累。可是早晨才五点多,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来电铃声吵醒,我迷迷糊糊地将身子探出被窝,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按了接听按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头说:“艾利,你好,席娟出事了,我需要你帮点忙……”
“什么……”顿时,我有种不祥的感觉。因为在我的理解中,所谓出事,可能就是跟死亡有关的事情,以前有好几次听人说“某某人出事”,都指的是这个人死了。我当然觉得,席娟是不可能死的,因为我一直看出她的身体有什么毛病;同时,她虽然离婚了,但生活并不是颠沛流离、朝不保夕,意外也是不太可能的。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的心里一阵忙碌地乱猜,耳朵也随着轰隆轰隆地响了几声,连打电话的人的声音都分辨不清楚了。我略有慌张地问:“你是谁?”
“艾利,是我,我是季春。”听到这句话,我才突然记起来了,这就是季春的声音,他是席娟的丈夫。我和席娟从大学时期就是好友,我们的友情一直保持到现在。季春的声音我一直很熟悉的,但是此刻我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干涩和古怪。而由这个古怪声音所传递给我的消息更令我一时无法接受。同时,这声音里好像还有几分凄楚可怜,让我感觉到自己跟这个人的距离突然拉得很近,仿佛亲人一般。这的确不是穷期望的。自从季春和席娟离婚之后,我一直对季春很有看法,以前作为好友丈夫的朋友的那种亲近感觉一下子便淡漠了。我从来都不相信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会再次拉进,除非他跟席娟复婚。可是我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男人们的口头禅一般都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我从来没有对我们之间抱任何希望和幻想。但是,如今,从季春的声音听上去,我从未想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仿佛是在告诉我,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只有用生命才能换得另外两个人之间关系的拉近。
我提高了嗓门问:“季春,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利,你不要紧张,我跟你说,席娟死了……”
“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席娟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啊,怎么会这么突然地就……”
我的一对儿女躺在我的左右两侧,我近乎惊叫的声音把他们吓醒了。孩子们从两侧扯住了我的睡衣,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我接听电话。
“她是自杀的。她悄悄吞服了毒药,死了已经两天了……”
“两天了才被发现?”
“是的。我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天啊……”我真想问问季春,你是不是这件事情的真凶。我想一定是的。可是这种时候,跟他说这些事情是没有用的。他好像是看在跟席娟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打算主动给席娟操办的后事了。我虽然和席娟好友多年,但毕竟不是她的家属。席娟有一个弟弟,席卷和季春离婚了,如果季春绝情,他会把她的后事推给她的弟弟,可是他没有。我心里再有什么想说的,也不便再说了,先尽力让逝者早点安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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