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眸子冷笑：“不错，气质还真是和以前变了一些。”
“现在，你确实变强了，不过，你以为我这些年来是在虚度光阴？只是在疗伤？”
巨大的眸子道，宛若神钟大吕在震动。
姜南淡淡道：“永恒神域有可以让你永生的路，不过，用不着你来献祭几个大世界，只要你能将修为再提升两个层次，凭你自己的实力就能够踏入进去。”
巨大的眸子冷漠道：“可惜，要提升两个层次的修为，需要耗费太久时间，现在，我不想等待那么久。”
“是吗。”
姜南道。
说着这话，随手一拂，前方的一对眸子顿时便是粉碎。
宛若梦幻空花。
他微闭着双眼，静静的站在这个地方，一站又是一年。
一年的时间，浑浊空间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
一年之后，这一天，他睁开双眼，顿了一瞬转身离开。
不多久，他来到了浑浊地带的边缘位置。
一圈神辉交织在这个地方，其内盘膝而坐着四人，三个中年，一个青年。
见着姜南回来，四人当即都是起身行礼。
“大人。”
无归道。
姜南点头，道：“辛苦了。”顿了顿，他看向青年：“你这模样怎么变了？”
“那个，我成熟了。”
青年道。
这是先天剑，六年时间，他和九天无归以及死亡交流了一些，当然，最主要是和无归和九天交流，得知了关于姜南的许多事，随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变幻一个形态才行，总是个小胖子多少不衬姜南的身份。
似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姜南淡笑：“想太多，没什么大不了。”说着，他又道：“当然，这些顺眼些。”
“嘿嘿。”青年道：“我以后就叫先天。”
九天神塔、无归仙殿和死亡天宫都以前两个字命名，这六年时间里，他和他们商量了下，便是叫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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