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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好赌，喜欢去赌坊。”
“大晚上去赌坊，云国没有宵禁吗？”
“云国？”
林挽歌的话引来黑衣人的疑惑。
“额，我的意思是，咱们这没有宵禁吗？”
听出来黑衣人的质疑，林挽歌赶忙改变自己的话术。
毕竟她当了二十多年的Z国人，还不能尽快的适应自己是别的国家人。
好在黑衣人并没有深究她的话。
“先帝再时是有宵禁的，但近些年经济不稳定，所以摄政王便开放了城中部分地区的宵禁。”
“部分地区是？”林挽歌突然想到来时看到的光亮处，“不会是那边亮着灯的地方？”
“对，那个地方叫东柳巷。”
“所以，张员外是去东柳巷了？”
“嗯。”
有意思，说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过手瘾了，之前没提到过她也没想起来，现在一说，她觉得手有些痒痒。
“既然如此，我们快跟上去看看！”
话音刚落，林挽歌就跟了上去。
黑衣人有些迟疑，他怎么感觉林挽歌突然变得很兴奋？
难道她很喜欢跟踪人吗？
张员外是坐着马车去的，越接近东柳巷，噪杂的声音就越来越大，灯火的也愈发明亮。
还没有完全进入东柳巷的范围，那奢靡的迷乱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尤其是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混在一起产生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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