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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生爽快的将水露递给她，“你要的话就直接送你了，反正我也不换，当时只是看很多人买我也就跟着买了。”
林挽歌接过水露，打开之后闻了一下。
里面有些味道和她做的乳液有些相近，但是却还掺杂这其他的东西，几样东西混在一起就有一种廉价香水的味道。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王朝颜臭着脸走进来。
“挽歌，我知道她们为什么不来了，就因为她们都去合香楼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合香楼新出了什么东西，他们都去了。”
东方明在身后慢悠悠的走进来，“哎呀，我这个脸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啊。”
“你鼻子好使，你帮我闻闻里面都有什么。”林挽歌把水露递到东方明的面前。
“？”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明觉得自己有被冒犯。
他低头闻了一下，嫌弃的皱起眉头。
“这大概是想学我们的方式做，但他们只发现里面的云樱花，没有发现其他两种，于是就自己随便加了两个，但这两种花对个别人是有一定刺激性的。”
女学生一听立马点头附和，“东方先生说的没错，我涂上之后就觉得刺痛。”
这就有意思了，乳液她送出去还不到三天，合香楼就做出新产品，里面还有和他们相同的成分。
她想过合香楼更注重利益，却没有想过连商业道德都没有。
或许，是某些人把之前的乳液送给了合香楼。
想到这，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人选，比如姓白的。
林挽歌建议道：“既然今天不适合开业，那我们要不要去合香楼看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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