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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到周暮晨的公寓，梁千夏输入密码进去，立即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还伴随着其他难闻的气息，想来，周暮晨是吐了。
“暮晨？”
梁千夏皱着眉，往里走，在沙发上找到了周暮晨。
“暮晨。”梁千夏走过去，刚要看看他怎么样了。
就被周暮晨抓住了手，“夏夏，夏夏我不舒服。”
“知道了。”梁千夏蹙眉，拉着他，“起来吧，沙发躺着不舒服，去房间里躺着好不好？”
“嗯。”
周暮晨点点头，在梁千夏的搀扶下，进了卧室，倒在床上。
梁千夏皱眉，将他身上脏了的衬衣脱下来，“我去拧个毛巾来。”
“嗯”周暮晨哼唧着，看上去很痛苦。
梁千夏才一起来，就被他又拉住了，“夏夏，你不要走、不要走”
梁千夏怔了怔，如果不是喝醉了的周暮晨，不会对她有这种留恋的表情吧？三年了，周暮晨没有给过她一个温暖的表情了？久到她都快忘了，他的本性了。
“我不走，拧把毛巾，马上回来。”
梁千夏拍拍周暮晨的手，他似乎是听懂了，松开了。
梁千夏转身去了浴室，拧了毛巾出来，给周暮晨擦着脸。周暮晨原本闭着眼，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也不知道清醒不清醒，盯着梁千夏。
“夏夏。”
“嗯？”梁千夏一怔，抬眸看着他。
周暮晨眼睛里有着湿意，“你说，那一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
梁千夏怔住，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但是，她现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解释怎么样？他要是相信的话，早就相信了。
不过，或许也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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